Snavi Chan

【醉鱼】【李大嘴x佟湘玉】 莲香惜玉(2)

中秋快乐。

蹭一下中秋各位大大的热度,把邪教文给完结一下。

与上篇可有又可无联系,可独立阅读。

大概因为是个注定be的故事,我的时间截点定在蕙兰出现之前。

这篇写完我发现走向有点舔狗性质,于是乎多少觉得对不起大嘴……

不过这篇过后接下来应该就不写了,不给大家继续闹心添麻烦了哈哈哈哈。

该篇大致可以总结为食物篇。

废话较多~慎入ooc

————————分割线分一下————————

我发呆的时候时常想,要是我是当时那个街口出现,大吼一声“住手”的英雄该多好……

想那么多干啥,先做菜吧。

嗯?

你问我为什么是首席?

废话,店里就我这么一个正经厨子,我不是首席难道你是啊?

既然说到店里了,我索性给你盘点盘点店里的人和他们的厨艺。

秀才,一天天之乎者也,这曰那曰的,听着就烦。加上我读书少,一句都听不懂。不过他似乎啥都研究,却从不研究厨房这一亩三分地。

小贝,一个孩子,调皮捣蛋的,不给我厨房踏平了我都谢天谢地了。

小郭,开店两年后来的。雌雄双煞中的雄,黑暗料理届佼佼者,我李秀莲愿在此拜天求地,求求各位列祖列宗,让她停止糟蹋下厨这门艺术。

老白,他鸡蛋炒得不错,但他也也只会炒鸡蛋。

我见过他炒鸡蛋。在灶台把柴禾一扔,底下火一点,锅烧热了,倒油。这油极为讲究,我一般炒鸡蛋是舍不得用猪油的,那玩意我得熬半天,虽说香是香,绝对的好东西,但用来炒鸡蛋不免得就浪费了,那老话咋说的,暴啥天物来着?

油热得了,拿手悬空一试温度,五分,立刻下鸡蛋,锅上下一翻,油裹着鸡蛋液逐渐成型,被均分成几乎相等的大小。他炒出来的鸡蛋金黄酥软,撒上小葱花,画似的。夾起鸡蛋甩一甩,能看见鸡蛋泛着漂亮的油光,一口咬下去,又嫩又滑,蛋顺着舌头直接溜进喉咙,满嘴猪油的香气。

哎呀,我不懂,这玩意别问我。反正要是连普通炒个鸡蛋都用猪油,要搁我身上,让我那抠门掌柜的知道了又得是一连串的骂。

我可不乐意她骂我。

他们厨艺半斤八两,大哥别说二哥,店里唯一能拿出手的厨艺,其实只有我们掌柜的。

不过这秘密,是我和她的秘密,店里人都不知道。

什么?包饺子那回?那回可算不上。

老白他娘来那回?不不不,那回虽然也做了一大桌子菜,但掌柜的绝对留了几成功力。

掌柜的,我们老板兼老板娘,佟湘玉,是个风情万种,风韵犹存的俏寡妇。我们掌柜的其实命挺苦,才嫁到这里,相公就死了,没过门就成了寡妇。

我只叫她掌柜的。从来,一直,大概也许应该希望不是永远。

掌柜的基本不下厨,其实可以理解。作为掌柜的,拥有直接享受他人劳动成果的权利。我的日常作业,就自动沦为了每月三十天,总价值二钱银子的劳动成果。

我这人,自己也清楚。虽然是个大字不识的大老粗,但每个月总有那么三两天得发作一种病,一般是在每月十五六,月亮最圆的时候发作,它叫矫情病。我娘基本每月到了日子,就会掐点似的催我回趟家,她想我。所以我得告假回去看看我的老母亲。

以前在衙门,我姑父罩着我,请假还是旷工都不重要,招呼都不用打。

在这可不同。

我记得第一次在客栈请假,是我当上厨子第三个月。我五大三粗的一个堂堂八尺老爷们,却偏偏脸皮比纸片都薄,扭扭捏捏地站在掌柜的面前,低着头忐忑紧张到不敢说话。

掌柜的人挺好,大多时候也总是脾气好的,前提是不犯原则性错误。

很不巧,让客栈蒙受经济损失就是原则性错误之一。而这次准备捅这个大篓子的始作俑者是我李大嘴。我不在,意味着店里少个厨子,没有厨子,店开张也只能卖卖瓜子花生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零食儿,上不了主菜。

利弊权衡下,我的心砰砰直跳。她会拒绝我吗?我一步一缓地踏上楼梯,犹豫了老半天,才到她房间门口敲门。

“进来。”她让我进去。

“掌……掌柜的?”我咽了咽口水,抬头瞄了一眼她,老半天才挤出仨字。掌柜的正一边拨弄着算盘珠子,一边拿着笔对着账簿,查上月末的几笔账。

掌柜的很精明,我们的同福本名尚儒,她来了才改的。在我还当捕头的时候老板还是吕秀才。这里又破又旧,谁都不乐意来。掌柜的一来,俺们这几个来自八方的伙计一归拢,客栈起死回生,大家风风火火地干了起来,慢慢的居然成了气候,生意一直很稳定。

这账房工作应是秀才做。那时候雌雄双煞的那位雄还没来,如果店里生意太忙,人手不够兜转不过来,我又在后厨的话,秀才就得去帮着跑堂,所以偶尔掌柜的也帮忙查账。她忙着低头看账本,并没有看我。“什么事呀大嘴。”

“我,我想请个假,两三天的吧”。

笔停了,被轻轻地放在笔搁上。掌柜的缓缓抬头。一双杏眼充满狐疑和不解地看着我。

窗开着,有微风,吹得她鬓角的两缕自然垂下的头发飘呀飘,也看得我心里痒呀痒。

我受不了这样被看,又把头低下去,看我脏脏的的鞋面。

“请假?为什么请假呀。”掌柜的问我,语气软软糯糯的,好听又温柔极了。我抬头瞄了她一眼,眼神在打探我,语气虽然温润,但态度还是比较强硬。

“我……”其实我并没有什么正当的请假明目,就想休息休息,顺便看看我娘。我其实想了很多理由,都足够有说服力,可是一看见掌柜的,就全忘了,一条都说不出来。我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温度一下子升温,还好我脸比较黑,霎时间升腾的红色应该看不明显。

该说得说啊。我一咬牙一跺脚,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我娘病了,我得回去照顾我娘。”我豁出去了,于是撒谎撒得很流畅,不带一点儿喘气的。而后掌柜的站了起来,立马走到我面前,“老人家有没有事呀?要不要紧。”她的语气那么紧张,差一点我就把她当成我娘的好儿媳了。她的手不自觉关切地攥上我的手,适宜的温度由她的手心传至我的心底。

我是个厨子,手洗洗涮涮,切这切那的,粗糙得很。掌柜的不同,掌柜的是大名鼎鼎龙门镖局的大千金,即使家里重男轻女,却多少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到了这里虽说也干杂活,但毕竟少。我在递盘子的时候曾装作不经意碰过她的手,掌纹不明显但是很舒服,手心有点肉肉的,摸起来软软的,小肉枕头似的。

怪不得老邢那个色狼每次都乐意揩油,我心说。

可这时我却不敢回握她的手,她碰到我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是僵硬的,紧张得身子绷得直直的。

“不……应该是不要紧的。我回去陪几天就得。”我只能这么回,要是惹她担心了可不好。

她突然意识到不合适了似的抽回了手,我的心里一空,莫名的不大舒服。

“嗯应该的……我说不放好像也不合适……”低头沉思片刻,她又回答说,“好,我准你假。明天你就回去吧”,她语气顿了顿,撇了撇眉头,继续说,“我有东西要准备,你今天吃完饭等他们都睡了和我一起到厨房,再告诉你。”

我高兴坏了,心脏砰砰直跳,差点蹦起来,面前这个掌柜的简直是全世界最好看的掌柜的。

我忘记了我是怎么出的房间,反正走路都轻快了起来,感觉腾云驾雾地,飘起来了。我也不记得我怎么下的楼,只觉空气都鲜亮了起来,也记得那天我做了我在同福客栈三个月一来最丰盛的一顿晚餐。乐得小贝前所未有地吃了三碗饭,老白和秀才都问我是不是吃错药了。

“咋,咋的,不兴我好好露一手啊。”我叉着腰,眉头快扬天上去了。

晚餐后,有我更期待也更忐忑的活动。一个晚上我都盯紧了秀才,给他早早地把蜡烛挑了,亲眼看他睡着了,才轻手轻脚溜进大堂。

老白按说平时睡眠挺浅,可今天也睡得跟猪似的,大概是晚上吃得又饱又香,呼噜震天响。我抚了抚被他呼噜声震伤的、受伤的、柔弱的小心灵,轻快地踏上楼梯,到掌柜门前敲门,压着嗓子喊,“掌柜的,掌柜的,都着了,咱开始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掌柜的灵巧一转身,反锁起门,带香的手指放在嘴边,对我比了一个“嘘”。和我蹑手蹑脚地下楼,绕到厨房。我们屏住呼吸,相互扶持,到了厨房才敢大喘气。

“吓死我了。”我看着掌柜的抬头大口喘气,然后抚了抚自己的胸口,一幅吓到了的样子,感觉她无比可爱。

“小心,我们轻轻地,不要吵醒他们。”掌柜的压低声音说。

“我咋感觉我们在做贼呢?”我也放低了声音问她。

“你才是贼,你全家是贼!”她白了我一眼,然后在厨房里匆忙地翻找起来。

“那我们开始吧。”翻找了一阵突然她抬起头说道。

“开始,开始什么呀。”我很疑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不是,掌柜的你找啥呢?”

“给你娘做道菜呀,你好不容易回趟家,带点好东西给你娘是应该的。别让她感觉你过得很差似的。我就献丑了,今天给你做道菜”

她看着我,一脸鄙夷,两道眉毛聚在一起,分明是“你应该知道我要做什么”的表情。

“那多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掌柜的是要为我娘做菜,心里的愧疚感更深了。但我还是清了清嗓子,怀疑着问她“掌柜的……你行吗?”

说实在话,我不大相信,她还有这一手?

“请把吗字去掉,我一直很行”。她不说她们汉中那边方言的时候很吓人,干练地挽起袖子,她一手抄起了我放在案板边上的菜刀,气势汹汹。

那,那啥……哥,哥们……我停一停啊,你听说过某地有人肉包子的传闻吗?我听说那个啥水许里边就有个地儿是卖这玩意儿的,又听说近期好像有个叫龙门的地儿也做这玩意儿……怪瘆得慌的。

我看咱掌柜的那样就好像也能剁人做肉馅似的。

可她另一只手却支起下巴。“做什么好呢?”她的眼睛在厨房兜兜转转,最后停在我挂窗边的一块猪肉身上。

她看着它,眼里有光,深情入迷一般,如同痴望情人,“就你嘞。大嘴帮我取一下窗台那块猪肉。”

“啊,哦。等着啊”。我回回神,收回了我种种残无人道的脑补。掌柜的比我矮差不多一个头,踮着脚也拿不到我按自己身长挂在窗台的猪肉,我自己拿正正好好。一抬手,我取下肉,提着它拿给她,见她拿刀比量起切肉块的尺寸,又不自觉出了神,上下打量起我风韵犹存的老板娘。

掌柜的风情万种主要在眉眼,即使皱起眉头也不给人压迫的感觉,一双有神无辜的眼睛看着你,或喜或怒,都牵动着你,然后你就不自觉的想把所有真话都倾诉给她听。

我下午就差点对着这双眼睛说了实话。

我后来才特么的知道她会催眠术。还是在最精通这玩意的点苍山七绝宫学的。

过分了啊,合着这客栈里就我是半吊子功夫。

不过话说回来,找媳妇得找这种,身高也正合适,能管我管得服帖儿。

我李秀莲很少会想到给自己找媳妇这种事,却每每看见掌柜的时,就不自觉想起这种话题。她似是有着某种魔力,在不自觉的把我往泥沼里吸。

“大嘴,你看什么呢,过来搭把手呀。”

“哦,哦!”我赶紧收回目光,“掌柜的你是做什么”

“红烧肉。”

我看见掌柜的正在片生姜,赶忙拿出砂锅,又接过肉,用清水清洗干净。递给她。她接过肉,开始跟我讲起她学厨的经历。“记得小时候呀,家里有好几个大厨,我平时被爹娘管教得紧,连读书都是爹娘请了先生回来教我,”她手下并不停顿,手上的肉被熟练又迅速地切成了大小差不多的方块,看来是我错了,掌柜的果然是老手。

惊叹的同时我听她接着说“我调皮呀,每天就是读书,也不放我出去和小朋友玩,整天关在府里啥也不让干。所以我就喜欢去后院找大厨玩,给他们捣乱。一会儿打翻王大厨的面缸,一会儿碾碎孙大厨刚做成的豆腐,逼得全府只能吃豆腐花。要切丁的菜我拿刀帮他们改成丝,要切丝的我又全部跺成小块。好不容易田大厨的盐焗鸡做好了,我又给撒一把糖。”

“你也是真够皮的掌柜的,以前都不知道。”我搭着下茬,看似不在意,实际什么都记心里了。我边听边笑边翻找,从柜子里找出大块的冰糖,又往砂锅里倒上清水。“搁我们那儿,估计你这样皮松的早死八百回了。”

“听我说完。后来大厨没有办法呀,管不住我,也不敢跟我爹告状,几个人就联合起来商量好了教我做各大菜系。我这道红烧肉就是当初跟他们学的。还有很多很多,今天只是露一手。”

在砂锅里倒入五花肉,再加入料酒,掌柜的喊我添了把柴,火烧得更旺了,锅里的水煮开,咕嘟咕嘟冒着泡。

水蒸腾着肉,又裹挟着肉,看样子且得煮一会儿,于是我们俩搬了两把小凳子坐在灶边,我拿扇子煽着灶火,听掌柜的继续眉飞色舞着说着以前调皮捣蛋的种种往事。

今天的掌柜的好像特别开心,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掌柜的。她好像一直都是一副大家长的样子,但其实论年纪,她并不算大。反正比我和老白小一些。我们几个伙计都调皮,特别小贝,一天天并不省心,她要操心的事可多了。

“你可不知道,小时候我可叛逆了,我娘不喜欢我,就喜欢我弟,我就和她对着干。”掌柜的语气里满满的不忿。这么招人疼的佟掌柜,抠门是抠门了点,可是除此之外谁会不喜欢呢。掌柜的她娘真是瞎了,我心想。

我静静地听着,偶尔有一搭没一搭接两句下茬。不时眼睛得关注着灶上在滚的肉。

月亮爬上屋顶,圆圆的,像个模具压出来的大饼。我不知怎么的,那天居然反常的不那么想家想我娘了,希望今晚的时间过得慢点,可以的话,甚至希望这份红烧肉永远不要做得,就让那肉在灶上滚着,滚老了滚坏了滚烂了都没关系。

因为我很想听,我想听掌柜的一直说下去。

但那是不可能的,灶上的肉不过多久便翻腾成了白色。掌柜的于是不再说了,拍了拍衣服,捋了捋裙摆,一脸认真地又一撸袖子站了起来,抄了把勺子撇净砂锅里的浮沫,又用漏勺捞出白肉在一边放凉备用。

我迅速将沉重的砂锅移走,又把大铁锅换到灶上,在边上另外支了口小锅烧开水。

炒锅加热后我倒入油,因为怕掌柜的溅到热油,我迅速地快她一步把冰糖倒入,掌柜的接过大勺,把冰糖反复煸炒。雪白的冰糖慢慢融化了,变化成黄色沉在锅底,咕嘟咕嘟冒起黄色小泡。待到冰糖全部融化,黄色变成了深棕色。

这场面小贝是还好没看到,看到了估摸就她那馋嘴样,又得嚷嚷着吃糖葫芦了。

掌柜的迅速将切得的肉倒入锅里快速翻炒起来。肉裹上糖色,瞬间有了灵魂似的。再添入姜片和少许酱油,翻炒几次。开水也烧得了,我帮着倒了热水进去,又放上香料,盐,盖上锅盖熬。一开锅盖,色香味俱全。一块块肥瘦有秩的红烧肉鲜活地跳脱在我面前。

我李秀莲做厨子也这么久了,在黄鹤楼洗菜……呸,当大厨的时候都没见过店里有这么好看的红烧肉。冒着热气,肥瘦相间,肉香扑鼻,闻着就知道肯定好吃。

“大嘴,把它带回去给你娘吃吧,现在就走,到家应该还是热的。”掌柜的看着我,笑眼盈盈的。我看着天,还是黑的,估摸着到家正好是早上。“手有点生疏了,不一定好吃,不知道对不对老人家胃口。这红烧肉呀老人家不能多吃,三四块最多了,生病开不了荤腥,也只能调个胃口。”

“我……我”我说不出话,看着她的嘴唇一开一合地嘱咐我,脑袋是懵的,不知道该感激还是该内疚,或者直接坦白我的告假理由是编的。

话是收不回去了,不然掌柜的一定很难过。

“你什么你,快走吧。”掌柜的两手轻巧地搭在我的肩膀,又是轻巧地一推,我便莫名其妙地出了厨房。

“今天的事是我们的秘密,不要跟别人说啊。要让这些人知道了,肯定天天调侃我,我可不想天天忙着给他们做饭吃。”她的语气扬了起来,充满了得意。

这话说得我心里是暖暖的,又有点小骄傲只有我李大嘴得到了这份心意。我感动于这份特别的优待。“你放心吧掌柜的,我李大嘴对天对灯对着月亮星星以及明天的太阳发誓,绝对不说。”

谁说谁是孙子!我,也只有我能得到这份心意!我才不告诉他们呢!

“以后有困难一定要说啊大嘴。替大家给老人家问好。”她送我出了门口,便转身上楼了。走了两级台阶又转过头加了一句“老人家如果喜欢,回来告诉我,我下回还做。”

我娘喜不喜欢两说,我肯定喜欢。我欣喜若狂,脸上却故作淡定,在心里回答她,我有权代表她老人家。

每个月告次假,那岂不是每月一次?

我高兴起来,心里的小算盘啪啪作响。却忽地看见她又转过头去,边上楼打哈欠,突然又是一阵内疚。忙活一晚上,就为做个红烧肉给我带回去。

路边小米不在,我怀着满满的愧疚与歉意占了小米的坑位,捧着那碗热气腾腾的红烧肉。

热气往上蹿,蒸得我眼睛湿湿的,眼眶红红的,鼻头酸酸的。

我于是怀着复杂的心情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我记得当时的我看着已经攀上屋顶的十五的圆月,有两个念头:

这肉真香真好吃。

我特么应该带碗大白饭出来,实在不行顺个馒头或者顺个煮鸡蛋也好啊。

唉……越看月亮越像大饼了。悔啊……

故事的结局很明显,那碗肉我苦命的老娘一块都没吃到。

但我告假回来却告诉掌柜的,我娘很喜欢。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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