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avi Chan

【白佟】盗圣自白书

时间线告白前,偶发矫情的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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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盗圣白玉汤,这么的介绍自己看似颇有炫耀的成分。请原谅我,可我真的本无意抬高自己,更是全然不在乎这个头衔。只是为了引来做个比较,将我与我心中的她相比。

说来,这姑娘的偷技实使我甘拜下风,与我相比,她显然更胜一筹。

她不知不觉中的一颦一笑,便偷走了我全部的心。能偷走盗圣的心,我想总是圣中之圣了吧。绝顶的人才!更糟糕的是,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使得这颗心蠢蠢欲动着。

从此这心脏的跳动便不再单纯的是为我自己了。看她高兴,它也会不由自主高兴起来,看她难过,它也难过得狠狠揪成一团,看她受委屈,它会比谁都气愤地剧烈跳动,而十指连心,这心脏的愤怒总连带着带动我的手指想使出葵花点穴手来,眼神也更愤恨,仿佛能喷出火来。可怕的是,这一切都仿佛只是下意识。我的人生出现了她,轨迹便完全不同了。


我当然承认我是这局赌盘中的绝对输家,我爱上了一个本不该爱上的人,便为这阴差阳错在此刻出现的缘分,提前结束了我颠沛流离的江湖生涯。

我想起自己也曾夸下海口撩拨过别人,大放阙词地说想要偷走别个姑娘的心。可那姑娘是个捕头,我想着,她即不是贼,也没有要做贼的兴趣,甚至连放过我的念头都不曾起过,那便也全然没有其余吸引我的趣味了。

现在想想,在那段感情中,我也错得离谱。我始终想着要如何去改变她,却从不曾想过自己要做出什么改变去迎合,于是当那姑娘又一次在我面前摆出与上一次相似的姿态时,我便也逐渐失去了改造的新鲜感,不知不觉地觉得乏味,潜移默化中也就不再去较真,而是任自己输了。

说来江湖上从不失手的盗圣,情场上输的这两次,倒都是一败涂地的。

不过第一回,我是主动认的输,于是这脱身便也算轻松。两顿小酒一喝,什么失望不失意的,也就被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偶尔化为人们茶余饭后似有还无的谈资和对我而言万年不提一回的自侃罢了。

但第二回,我可是被人剥了个底朝天,陷得彻彻底底,连翻身的资本都没了。


这一比较,反倒更显出坐庄的高明之处了。我做不到的事情,换作她却不费吹灰之力便做到了。但我想她也是无意之间成的大庄家,她自己大抵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完完全全勾走了我这颗心的,让我甘愿为她死心塌地。

她不是那种完全只会索取的姑娘,她都压根不知道我对她一见钟情,又怎么会利用这点呢?

她给了我许许多多以前我漂泊天涯时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东西,这些东西靠偷是偷不来的。

比如安稳,比如踏实。

简而言之,她给了我一个温馨的家。或者是能称之为家的一个小小的但温馨的庇护所。这是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我白展堂的前二十多年颠沛流离,从小爹就没得早,后来娘也莫名其妙失踪了,勉强称得上家的,也只能算上给了我这一身武功的葵花派。脱离了葵花派后,这样的庇护我便再不敢奢望了。

她就是这么出现的。也许她只毫不在乎地给了我一个普普通通的铜盆,我便小心翼翼当成金盆捧过来,仔仔细细地洗了我这双手,从此一贯习惯躲躲藏藏,讨厌阳光的梁上君子,便也成了偶尔插科打诨,一心追求光明的正人君子。


她通常叫我展堂,偶尔叫我老白,可无论哪种称呼,从她嘴里一翻滚,总是糯得我骨头都酥软了。除了她可没有别个让我有这样的感受,我娘都没有过。

她一定也在不经意间偷过很多很多颗心。少不少男的我倒不知道,我只知道单单这镇上就有好几个默默垂涎她的,比如邢捕头和钱掌柜,每次看她的眼神都直勾勾的,总让我恨起他们的前仆后继,也总这我本胆小如鼠的身躯有想杀人的冲动。

堂堂白展堂岂是没有手段之人。我可是完全的被动选手,若是让她依赖上我,觉得没我不行,早晚她不还得是我的吗?

她若在此期间找到了别个如意郎君,我也会痛痛快快及时放手由她去,但倘若没有,我倒是心甘情愿地愿意托底。

嗨,您瞧我说的,她哪轮得到我托底啊。她是那么美好的姑娘,我哪配得上。


但若是真轮得到,为此与她耗去些无关紧要的光阴又有何妨?


您看,我的想法总是侥幸的。和我总害怕官差,又总暗地嘲笑他们无能,这么久都抓不到我是同样的侥幸。

我有时也矛盾地想,我到底算不算是真的改邪归正了呢?

若是不算,可我确实不再顽劣地耍那些小把戏了呀。若是算,我怎么还会有那么强烈地想要占有她、拥有她的念头呢?

我后来想了想,觉得我仍旧是个不光明磊落、见不了光的贼,干的还是老本行,不然我怎么会每天都还在琢磨着如何让她爱上我呢?我这么做,不也是为了“偷”她的心吗?

只不过弑羽而归的次数多了些,便不承认了。白展堂,你真是死性不改。

拥有她,白玉汤变回了白展堂,若是失去她,白展堂是不是白玉汤,又有什么所谓呢?


“展堂,展堂?人呢?”您瞧,我听着她又在找我了,我可不和您在这闲扯王八犊子了,且就写到这里吧,我得赶紧替她干活去呀。

“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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